二、斯里蘭卡打卡第一天
航班座位空出了很多,可見政治不穩定對經濟的影響,同行的伙伴有的趁機找到一排空座,踏實地睡了個覺。整個行程我大約睡了五個多小時,看看同行伙伴的狀態,大多看著飛機上的電影睡了醒,醒了再看,應該睡的時間都不是很長。七個半小時的航程,原計劃當地時間5:15到達。在斯里蘭卡航班機組的全體努力下,在皮膚黝黑空姐的溫馨微笑中,飛機提前著陸,這個時間在家里也剛好到了上班的時間。
并不擁擠的井然下機、擺渡,在沒有任何中文標識的情況下,我們隨著同行的人流經過入境口,來到了“聳人聽聞”的海關檢查環節。整個入境過程的設施都很簡陋,通道上也沒有一道一道的隔離閘門裝置,各環節的辦公人員都在一個木質的臺子里面工作,過檢后的旅客繞過木臺就能輕松通過,感覺“闖關”十分輕松。同時零星看到一些當地裝束的旅客,不用排隊走到檢查人員旁邊,打個招呼就大搖大擺地入關了,不知道這樣的免檢有什么安全保障可以支撐。排隊時間很長,正如導游所說,不同膚色人種的通檢時間各不相同,歐美白種人通關就很順暢。心驚膽顫地終于輪到了我們,和同行伙伴同時來到了緊挨著的兩個檢查關口,海關人員悠閑地左看右看,用英文問我們是否會說英語,我們趕緊照著導游的叮囑“應付”一番,檢查人員也不慌張,相互之間用本國語言調侃著,估計是在商量如何對付我們。過了幾分鐘,檢查我的人員拿出手機上的翻譯軟件,發了一段英文讓我看,問我來這里干什么,我一個勁地搖頭,然后指了指手表,旁邊的伙伴也受到了這樣的盤問,同樣搖頭裝迷糊,又停頓了一會,最后他們也沒招了,只見他搖晃著腦袋,向隔壁的同事笑了笑,不情愿地在我的護照上蓋上了印章。就這樣,陸陸續續地一番“智斗”后,我們一行17人零散著通了關。趁著集合的空隙,大家在機場簡陋狹窄的衛生間里簡單盥洗方便,正式踏上了斯里蘭卡的第一站“東方十字路口”——首都科倫坡。
雖然經歷了導游對經濟落后的一番褒貶后,出機場,坐上大巴,一路走來,我感覺到的并非是“臟亂差”的一貧如洗,而應該是一個標準的中等發展中國家的樣子,這里有著東南亞國家的千篇一律,再加上氣候的原因,街道不寬但很干凈。導游說因為地理地貌和經濟的原因,全國僅有兩條高速,我們的行程大多走下道,山路偶有盤旋曲折,路上的行人、非機動車,甚至動物隨處可遇,車速基本在40邁左右,路兩旁豐茂的熱帶植物閃映蔥翠。隨著全球經濟一體化的趨同,就公共設施而言,國與國之間已經沒有了嚴格意義上的絕對貧窮或富有,再貧窮的國家也有飛機汽車到處跑,再富有的國家也有乞丐流落街頭、失業率爆棚。每個政權的統治都是靠著出賣體力的勞苦大眾支撐起整個國家的GDP,通過密集繁雜的社會系統編織而成,而非一個行業、一個團體能獨擋,所以現在齊聲共呼的主旋律就是:只有人民群眾才是歷史和國家的真正締造者。
東南亞熱帶氣候四季不清,只有旱季和雨季的兩時交替,第一個景點“尼甘布魚市場”的“體察民情”,就是在一場突如其來的瓢潑大雨中,隔著雨窗草草收場,這是在上車前和途中一點征兆也沒有的。所謂的魚市,就是比南排河魚市還小的幾間藍色鐵皮房子,在風雨中讓人感覺更加飄搖蕭條,我想就算是進去也定會感受不到國內菜市場中吆喝砍價的熱鬧喧囂。劉導早已給我們灌輸了當地人“口頭賬”算不清楚的情況,本地人不甚聰明,做事少有動腦,只會一條道跑到黑的思維,所以在付賬的時候,盡量一次付清,避免找零、退錢等二次交易,容易把當地人算暈。這樣的景點,我想在國內絕對是上不了臺面的,而在一些小的國家,卻是司空見慣的。這讓我想起了2016年去日本的“竹林長徑”,到那里一看,也就是一個比國內住宅小區景觀稍大一點的人工景點,大家三五分鐘就已轉完,有點被“晃”的感覺。走出國門多了,大家后來一起總結出來,去國外主要是參觀學習文化歷史和異國風情,如果論起自然風光和壯美秀麗,哪個國家也不能和我泱泱中華的名山大川比擬。
雨中繼續前行,還未到達第二個景點,小孩兒臉似的“麻辣醬紫”就已清掃完街道和馬路。下道兩個小時的顛簸,導游是半路講解,我們則是一路惺忪。導游是一名年輕女性,年齡不大,在斯里蘭卡工作三年了,對當地風土人情相當熟絡,所以講解起這里的風土人情,可以說是相當稱職。因為恐怖爆炸事件,她今年4月份回國,這也是她第一次再次回到斯里蘭卡的土地上。迷糊惺忪中,從她口中得知,當地居民多為從印度過來和當地土著混合而成,最多的要屬“僧伽羅族”和“泰米爾族”,后者則是有名的反政府武裝組織“猛虎組織”的娘家。2009年以后內戰基本結束,也結束了他們與政府軍長達25年的游擊戰。這個國家主要的宗教信仰是佛教和印度教居多,二者的教義也幾乎相近。因為重要的地理位置,這里也是很多列強爭相搶奪的戰略要地,曾經被葡萄牙、荷蘭、英國殖民統治,現在仍屬于英聯邦成員國之一,所以接觸的文化比較多而雜,觀念也相對比較西式。由于當地治安不好,混亂程度基本和印度相差無幾,單身女性的安全十分堪憂,強奸犯罪率居高不下。但相對來說,當地的女性還是十分開放的,如果遇到我們國內的游客,她們大多會大方地問你單身嗎?有女朋友嗎?來自哪里?可以帶我去北京嗎?……等等一系列親密的話題,而且一夜情發生的概率也特別高。職場男士大多西裝革履,尖瘦且筆挺,相反,女士則以胖為美,并且個個都是黑中透亮的讓人不忍直視,可謂是一黑一胖毀所有。
導游后半程停止講解,讓大家稍事休息,不知不覺,我們來到了下一站——大象孤兒院。在導游的帶領下,大家先到了一家很小的超市,購買了一些隨身的用品和小零食,其實主要是為了把手中的5000元大鈔串換成零錢,因為每晚的住宿都需要每人支付100盧比的小費。在門口等待集合的空當,看著過往乘車的男士確實是個個西裝筆挺,甚至十歲左右的小男生,也都是領帶西裝大皮鞋,已然沒有了兒童的稚氣,更像是常坐辦公室的職場帥哥,而同行的婦女則是黑胖黑胖的,身著長長的莎粒,腰部露出一圈圈黑黝黝的贅肉,無視我們投去的異樣目光,猶自傲然自若。但是反觀旁邊來往閑走的當地普通居民,著裝則十分樸素簡單,二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。
跟隨導游,我們步行幾十米來到了大象孤兒院,恰巧正遇到工作人員驅趕著幾只大象橫穿馬路,有一個交警服飾模樣的黑大叔在指揮交通避讓象群,狹窄的馬路,一頭大象的身長就已經完全覆蓋了。我們按順序入場,導游說需要門票,但是沒有看到檢票的過程,就順利地進到了院內。這里是1975年修建的世界第一所大象孤兒院,主要是收養無家可歸、陷阱受傷、脫離群體迷途、負傷及患病的幼象。目前這樣的大象孤兒院世界上有兩所,另一所是1987年在肯尼亞首都修建的。隨著時間的累積和象群的繁衍,這里如今已演變成為當地的旅游景點,地方很小,游客也很稀落。為了保障游客的安全,這些在陸地上少有對手的食物鏈金字塔頂端的物種,有的被繩索和鐵鏈束縛著,在養殖人員的牽引下成為游客的觀賞對象。對此朱老師不由感嘆,“忍受:斯里蘭卡的大象孤兒院,只有慣性思維的禁錮才讓現實變得如此現實。”
院內大象很少,散落在不同的圍欄內,大家登上了一個高臺留影拍照,遠處云霧繚繞的山峰,反而更像是一個不可多得的景點。本以為這個景點就這樣結束了,導游說帶我們去大象洗澡的地方,我們一頭霧水地跟著她走過一條窄窄的胡同,沿街林立的商鋪門里門外擺滿了各式各樣的飾品和雕刻品等紀念品,以大象為藍本的居多,也夾雜著一些宗教的紀念品。小販們兜售著店鋪里的商品,還有供游客合影的蟒蛇商販,有的商販還能說出一句半句夾生的中文邀我們試用試玩,但絲毫沒有激起大家的購買欲望。當我們到了大象洗澡的地方一看才發現,這里的環境比“孤兒院”里可是好上千萬倍,它座落在一條湍流不息的河流上,對面大山蔥翠,河水從上游奔流而下,到這正好是一個水流拐彎平緩的地方,水淺又大石林立,象群散落在整個河面上,數量蔚為壯觀,而且沒有任何束縛,水流沖擊在石間濺起朵朵浪花,大象們在這里沖洗得怡然自得……(未完待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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